杜贵妃抬手掩了掩眼睛，垂首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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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面露担忧，看着杜贵妃说：“母妃累了吗，我带您回去休息？”
杜贵妃站起来，身形微晃：“也好。”
九皇子及时扶住她：“母妃安好？”
杜贵妃摇头：“无事。”
九皇子扶着贵妃与众人告别：“你们慢慢吃，我们先走了。”
左淑妃从善如流地咬着字眼道别：“好，带你的‘母妃’回去吧，回的该是华安宫，你可别走错道跑后面去了，哈哈。”
陆恽不动声色地又扯她衣袖一下。
左淑妃掸袖，噘嘴小声和她的皇儿耍嗔：“怎么了，我说个玩笑话嘛。”
九皇子配合地笑一笑，凝视左淑妃的眼睛，学她咬了一个重音说：
“淑妃娘娘也一贯与‘母妃’很是要好呢。”
他低头捏起一块海棠酥，叼进嘴里嚼了几下，享受得眯起眼睛，红舌轻而缓地舔湿嘴唇：
“这个也跟原来的味道一模一样。”
五皇子最受不了他这样，迅速扭头掩饰面上忽地燃起的红晕。
左淑妃脸色却转瞬煞白，五指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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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园子，杜贵妃冷着脸说：
“学也学不出个样子，狗屎下霜似的，遭人耻笑还不自知。”
狗屎？
九皇子明白她骂的是左淑妃的妆容，只是未曾想到这种粗鲁的话能从贵妃娘娘嘴里冒出来。
他都没学会呢。
是以越王殿下一脸痴呆相转向贵妃：
“？”
杜贵妃颧骨高面相刻薄，挑起眉毛便显得格外不好讲话：
“怎么？本宫少时是与你外公在军营长大的，哪里像她碧玉小家女，没个眼见。”
“……”
九皇子沉默片刻，抻长脖子环视一遭。
周围的太监宫卫全在装死，没一个敢稍微抬起眼皮。
杜贵妃看九皇子作怪那样，沉着脸推他一下。
九皇子不退反进，一把搀住她的胳膊。
二人面无表情相互一对视，噗嗤一声同时爆出闷笑：
“狗屎下霜……哈哈哈。”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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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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