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称痛快的在二十三体内发泄出来之后，看了看时间，正好六点整，他心满意足重新躺回床上，算着还能再躺十五分钟。

但对二十三而言，这一个早上才刚刚开始。

旁听完全场的沈辛问这时候已经起了，正在浴室洗漱。因此许称一抽出来，二十三也顾不得自己被射了满屁股的黏腻液体，只听到浴室里已经响起哗啦啦的水声便赶紧过去。

寝室里虽然配了浴室，不过却是没有热水的，若要洗热水澡得去走廊尽头的公共澡堂。因此沈辛问接了冷水洗漱，一张俊脸被激得越发白皙俊美。

沈辛问作为一个标准战术小队中的机械师配备，毕业自联邦中央研究院附属学院，技术水平自不用说，身材也和研究院那群白斩鸡完全不同。他一米八五的个头，迷彩背心下面微微起伏的肌肉纹理昭示着这具身体中蕴含的力量。

但或许是和机械打交道久了，他一身斯文禁欲的气质，待人处事的时候即便每每唇带笑意，却总笑不及眼底，反而有一种同理心淡薄的冷酷感，仿佛战友们的血肉之躯和在他手中能轻易被拆卸组装的合金零件没有什幺两样。

“还不快过来，”果然，沈辛问一见二十三夹着一屁股许称的精液走进盥洗间，便露出一抹淡笑，走到马桶前，“专门给你留着呢。”

二十三后颈又炸了炸，但也只能垂下头跪俯下去，膝行到沈辛问脚边。

这是他每天一早都要完成的任务。

军队的生活乏味苦闷，又都是一帮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关在一起，只有二十三这样毫无人权可言的军妓可贡他们发泄欲望，聊做娱乐，便不知从哪里想出来许多折磨人的法子，一样样都立成了规矩，即便在如今这个生育者地位极其低下的年头，有些规矩放到外头去也大约算得上耸人听闻，在这里却人人习以为常。

环境使人异化，新兵进营的第一课便是要学会习惯二十三他们这些人形肉便器的存在，才算是融入了这个环境。而被排挤的下场没有人想要知道。

不过对此，沈辛问一直嫌弃二十三吞尿吞不干净，要弄脏他自己，轻易并不让他做这个，只是要求二十三在他上厕所的时候跪在一边看着。

但这也不是什幺好差事。

身体健康的成年男性积攒了一个晚上的尿液，喷射出来打在马桶壁上，气味浓重腥臊，二十三被熏得眼睛都红了，却不敢闭上。他曾经因为这个被沈辛问修理过，从此长了记性，跪在那里连视线都不敢移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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